('他不说话,贺白也不会主动同他说话,就像是没有这个人一样,自己一个人该做什么做什么。两个人谁都没有提起药片的事,施淮没有问药片是怎么回事,贺白没有问自己的药品去了哪里。他们仿佛都心照不宣地沉默着,冷战着,一个怀揣着希望又胆颤地不想让离开,一个一点点拖延着离开的时日。一直到陆开山带着陆橡找过来,才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冷战。第54章 打架陆橡拽着陆开山的衣摆,躲在他身后,怯生生地抬头看施淮。“不行。”还不等陆开山开口,施淮就已经冷冷地先拒绝了。陆开山眉毛一横就要开吼,又忽然想起来站在身后的小外甥,当即压了火气,“施总,只是让孩子见一面,不至于这么小气。”近几天施淮一直活在混乱中,看到陆橡便想起来是他的缘故才让贺白恢复了记忆,更是怒火中烧,“小气?受伤的不是他小子。”陆开山拳头攥紧了,却又被自己小外甥掰开,“舅舅……”“小象,”陆开山顺着他的力道松开手,“想不想见贺白哥哥?”陆橡重重地点头,又看向施淮,他虽然年幼却也知道是对面的人让他见不了贺白,于是他嘴唇嗫嚅着,“您,您好,我,我想见哥哥……”施淮对着一个小孩儿也没什么好脸色,“不行。”“为什么?”陆橡磕磕绊绊地交涉,但显然他很少跟不熟悉的人说话,因此说话有些含糊不清,“我,我……”施淮横眉冷对,“请回吧陆公子。”“施总,您应该管不着贺先生的人身自由。”“贺白也不想见你们。”一听这句话,陆橡的眼泪登时就掉了下来,哽咽着叫贺白,“哥哥,哥哥。”他们争吵的音量不算低,仅仅是隔着一道玻璃门,很快就把已经熟睡的贺白吵醒了。贺白走下床,猛地把门拉开,低声叫人,“施淮。”施淮仿佛听到什么号令一样,几天没有听到贺白喊自己的名字,这一声瞬间让他从后背上爬了一身鸡皮疙瘩,他闻声扭头,“白白。”贺白还没有出声,陆橡已经扑了过来,像一只又瘦又小的鸟儿,紧紧地抓着贺白的大腿,哭着叫他。贺白无奈地揉他的发顶,安慰他,“别哭了,我没事儿啊。”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本来就不利索的嘴皮子这会儿更说不清话来了,陆橡指了指贺白的额头,“这儿……”“没事,”贺白摸了摸头上的纱布,“还多亏了你,不然不知道我要被骗多久。”闻言施淮攥紧了拳头,也不敢再去看贺白,只死死地盯着陆开山,恨不得把他看着贺白的眼睛给挖下来。陆开山饶有兴趣地看着贺白,在贺白目光投到他身上时,适时地伸出手,开口道:“贺先生您好,我是陆橡的舅舅,我叫陆开山。”贺白伸出手同他握手,“您好,我是贺白。”贺白对于施陆两家的事儿略有耳闻,对于陆开山也只是听过一点,人也是第一次见。施淮的神情冷得要掉冰渣子,拽着贺白的手腕强行把他的手拉了回来,贺白被他惹恼,“施淮,放手。”施淮看着贺白的神色只好松了手,贺白揉了揉自己的手腕,“进来吧。”陆橡跟着贺白走进病房里,施淮也紧跟着进去,贺白瞟了他一眼,没有作声。贺白和陆橡坐在沙发上小声地聊天,陆开山站在陆橡身后低头看人,施淮就站在贺白身后,两人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,气氛凝固。下午三点半,陆橡要回去吃药。贺白这两天才知道,疗养院的前院接受的是特殊病人,后院是施淮单独给他开辟出来的地方,怪不得之前一直不让他往前院跑。临走的时候,陆橡抱着贺白同他告别,约定好第二天下午还来找他,贺白笑着答应了。施淮几次欲言又止,都被他生生压下去了。就这样,陆开山带着陆橡天天中午时分来找贺白,一起吃个饭说说话,就该午休了。这天,施淮被贺白支开去买曲奇饼干,还没进门就听见陆开山在和贺白说话的声音。他心中着急就要推门进去,可在手放在门把手上的那一瞬间,忽然听得陆开山说,“贺先生可以和我走。”紧接着是贺白的嗓音,“可以啊。”施淮的手指瞬间收紧了,见他答应的这么痛快,陆开山倒是有点惊讶了,“贺先生知道我和施家的梁子,还要和我走?”贺白喝了口水,“略有耳闻。”“那你……”“那关我什么事呢?”贺白轻笑,“我也就是借着帮了小象这个东风,和你要个报答。”', '”'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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